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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湖大佛寺杭游通带您走近俞樾曾国藩得意

来源:大佛寺 时间:2022/8/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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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章

李小璇

他是曾国藩得意弟子00::53未加入话题

曾国藩曾言

他有几位得意门生

一位是李鸿章

另一位是丁日昌

皆为晚清中兴名臣

在曾国藩眼中

能与这二人齐名的

便是红学家俞平伯的曾祖

章太炎的老师

晚清时期的大学者

——俞樾

俞樾画像

“李少荃拼命做官,俞荫甫拼命著书,丁禹生真作官人”,曾国藩这样评价他的学生。

李少荃是李鸿章,丁禹生是丁日昌,俞荫甫,便是俞樾。

俞樾著作颇丰,留下了五百余卷《春在堂全集》,藏在杭州修的两个“书冢”里。

他曾自我调侃,之所以能成学问,全因自己是个“三无”人员:无钱、无官、无能。

“三无”多少是谦辞,但俞樾定然身具“一有”,便是文人名士经世济国之心。

俞樾书法

七载仕途、数年流离,花落春仍在

年,面对江河日下的大清王朝,嘉庆帝有心无力,抱憾西去,把这个国家的命运交到了道光手里。

俞樾便在这一年诞生了。

俞家没什么田产,也无大官,从祖父起,便以卖文写字、开馆授课为生。俞樾自小聪慧,加上家族读书氛围浓厚,他16岁时就中了秀才。不久后,俞樾前往杭州应乡试,中副榜第12名,算正式有了功名。

那时的大清已有山雨飘摇之势,却依然做着八方来朝的美梦。鸦片战争好似梦中抽了一回筋,隐隐疼过了,却又沉沉睡去。

士子们依然在科举仕途上穷极所能,以求忠君报国,俞樾也是其中之一。

放榜图

道光皇帝在位的最后一年,开科取士。

礼部复试题目是“淡烟疏雨落花天”,这题目不详的很,一是道光帝本就行将就木,二是大清国运已衰,很有些戚戚之意。

俞樾却用“花落春仍在,天时尚艳阳”破了题,让人仿若看到雨后初霁的新景。

曾国藩盛赞:“咏落花而无衰落之意,此生他日成就,未可量也!”随后力排众议,保举俞樾为复试第一。

曾国藩画像

至此,而立之年,俞樾终于走上了仕途。他万分感激曾国藩的伯乐之恩,终生尊其为师。

然而,俞樾的仕途十分短暂,不过短短7年,便因为出的“截搭题”而获罪。

所谓截搭题,就是把四书中的某段话,前后各截取一部分,组成一道新题,以增加难度。俞樾从《孟子·梁惠王》的“王速出令,反其旌倪”里,取“王速出令反”为题。

有心人却刻意曲解题意为“赶紧造反”,参了他一本“戏君之罪”,让俞樾从此绝了仕途。

悔恨交加的他第一次意识到,自己虽敏于文采,却疏于世故,想靠做官来拯救社稷怕是无望了。

官没得做,俞樾便一头扎进圣贤书,“食字”为生。可丢官的阴影,一直让他耿耿于怀。

俞樾画像

流离数年,俞樾带着愧疚之心去看望曾国藩。这位两江总督知道弟子失意,并不以官位论成败,而是召集名士宴之,扬其弟子之名。20余天与老师的秉烛夜谈,让俞樾茅塞顿开。

人生自古有得失,只要不自弃,看山皆是路,看水皆是桥。俞氏以教育立家,他又何尝不能通过研究学问培育人才,来匡扶世道呢?

辞别时,曾国藩邀俞樾泛舟湖上,因“使相之尊,不可露座”,曾国藩的船挂满帷帐,只能绕开荷花,而俞樾却可以乘一小舟,直入百花深处。

那刻俞樾不禁了悟:“山人之乐,过于宰相,即此可见也”。

花落春仍在

三十一载杭州授业,俞门声名鹊起

俞樾的教书生涯大致有三个阶段。

进翰林院之前,他多在杭州做启蒙教育,相当于现在的小学老师。

丢官后数年,李鸿章给俞樾抛来橄榄枝,让他去苏州紫阳书院当校长。紫阳是官方名校,专攻科举应试,俞樾就好比是带高三毕业生的老师。

俞樾像

直到此时,教书都还只是俞樾谋生的手段。直到杭州诂经精舍来聘,俞樾才真正找到了自己的事业。

他在信中说,紫阳的日子是虚度光阴,而在诂经精舍多是求学问道之人,不以科举而以致用为重,与他志气相投。而诂经精舍所在的杭州,大概就是他的“坐老之乡”了。

于是,俞樾辞苏就浙,在秀美的西湖边孤山下,连续掌教31年!

西湖美景

俞樾自己学术水平高,还特别会教书,他跟迂腐的酸儒不同,主张学术自由,特别擅于从实际中启发思考的研究性教学。

有一次,他看到杭州人误把岳飞之女银瓶的塑像供在了张宪祠里,以为这是一对儿,便出了一道题,让学生以“岳王小女银瓶考”为题来作文。

这题目有趣又长见识,文章一出,还顺便纠正了歪曲的史实。

见杭州、南京、苏州、武昌四书局要一起出《二十四史》,他便出题“会刻全史章程”,让学生们探讨各书局该如何分配任务,又如何选择版本。

这一套以致用为主的先进理念,像极了现时的大学教育。

俞樾隶书

虽不重科考,俞樾对科举时文也并不反对,相反,科举制度取消前,他教出了一大批高材生。仅在这里执教两年,精舍里就有19人中举,又有3人以优贡直接进了国子监,令全国上下哗然。

此后,俞门声名大噪,许多其他书院的学生纷纷转学至杭州,拜到俞樾门下。

有俞樾坐阵的杭州诂经精舍,是学子眼中读书治学的“琅嬛福地”。这里逐渐成为江浙一带的文化中兴之地。

他的学生中,不断涌现出举足轻重的名臣名士,例如吴昌硕、章太炎。

无怪俞樾也小小得意了一番,称:“借湖山之胜地,养樗栎之散才,风雨小楼,大有终焉之志。”

俞楼落成,终占得孤山一角宽

日本汉学家曾赋诗赞俞樾,“门秀三千士,鸣高四百州”,可见当初俞门桃李之盛。

没有官运的俞樾,弟子运却极好。

俞樾家室在苏州,平日里在诂经精舍讲学时,便住精舍的“第一楼”中。

俞樾掌教近10年时,他最亲近的弟子徐花农提议:咱景仰老师,称“第一楼”为俞楼,可“第一楼”终究不姓俞。干脆专门修一座“俞楼”,赠与恩师,以表拳拳之心,也可为西湖再添一胜迹。众弟子纷纷附和,集资为老师修楼。

地址选在六一泉侧,西泠桥边,背靠孤山,面朝西湖,位置极好。

孤山下西泠桥畔

俞楼落成之日,成了杭州的大新闻。徐花农在信中写:“西湖的船工、采菱的妇女,都争望俞楼落成,纷纷鼓帆呼渡于楼下”。

俞樾老泪纵横,作诗答谢:

“桥边香冢邻苏小

山上吟庵伴老坡

多谢门墙诸弟子

为余辛苦辟新窝”

从此,俞楼便成了俞樾在杭州的家,每当他来杭州,必定弟子云集。俞樾还会亲自下厨,烹一味西湖醋鱼招待众人。

“俞楼图”笺

不光学生待老师厚意,俞樾待众弟子也极情深。

俞樾与妻子姚夫人感情甚笃,姚夫人去世后,他痛不欲生,外人宴请一概拒绝。李鸿章想请俞樾,问他“能否为我一破?”他却答:“此后,我又可以得到一个新例,再有人请我赴宴时,我可以谢绝说,李中堂宴请,我都没有赴宴。”以此谢绝。

只有弟子们的聚会,俞樾从不曾推辞。若你载酒入山,我必云中相候。

他这人,一辈子官运差,家人运也差。妻子去世的那两年,连长子与爱女都相继亡故。唯有弟子伴身旁,能让他稍觉安慰。

姚夫人贺俞樾中进士,赋梅花诗

不知不觉掌教30余年,甲午战争后,风云剧变,纷争四起,西学不断冲击着传统文化,俞樾太疲惫了。

年,他以精舍掌教身份,在俞楼最后小住后,恋恋不舍地走了。他说“湖山恋我,我恋湖山,然老夫耄矣”。

后来,俞楼虽几度易手,这里浓浓的师生情谊却未曾消弭。

学生们总是谈起过往,就连早年间出走师门的章太炎,也惦记着要回来拜祭老师,对着“春在堂”的匾额三拜九叩,对着旧时物件黯然神伤。

俞樾虽然离开了,但他的满腹经纶早已为众弟子薪火相传。

俞樾手书《枫桥夜泊》

临终前,俞樾为自己赋诗一首,道尽所思。

平生为此一名姓,

费尽精神八十年。

此后独将真我去,

任他磨灭与流传。

著作等身,桃李天下,俞樾终写就了身后名。

那些过往,慢慢成了西湖山水间的传说。

任凭流年,花落春仍在。

主编

陈浩执行总监

王颖

文章/配音来源

杭游通

文章部分介绍与图片来自网络,侵删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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